第(2/3)页 元承坐在他对面,盯着他端起茶盏,冷淡道:“御医前些日子说,父皇撑不过去年冬天,可如今天气转暖,他仍旧还未驾崩……” 相冢谋笑了两声:“听殿下的口气,是等不及想让陛下驾崩?” “他纵容嫔妃,害死本宫的母后,又纵容其他皇子,在本宫年幼时屡屡欺凌羞辱朕,若非老师和皇叔帮衬,本宫根本活不到今日。”元承垂下眼帘,随意拣起棋盘上的几枚棋子,“如今朝廷大权已经都被本宫掌控,他活不活的,又有什么重要的?” “所以……殿下今日来找臣的目的,是让臣袖手旁观,不救陛下?”相冢谋笑了起来,“这可是大罪。” 元承冷眼以对:“老师手眼通天,还怕获罪吗?” “怕自然是不怕的,不过是与你说笑罢了。一个没用的废物天子,死了也就死了,谁又在意他的死活?”相冢谋轻抚茶盏,“当务之急,是如何对付萧衡。听闻他已率兵北上,这一战势必艰难。” “老师有何良策?” “从前萧衡并无软肋,如今却是有了。” “老师的意思是……裴道珠?” “我一早便说过,要你南下建康时趁机杀她,可你却贪图美色舍不得下手。如今,把她抓来洛阳倒是真好。既能叫你了却心愿,又能牵制萧衡。” 元承想起裴道珠的容色,不禁挑了挑眉。 相冢谋接着道:“萧衡身在军营,必然无暇顾及远在建康的裴道珠。恰好我在建康还有些人手势力可以利用,趁着所有人都没有防备之际,把她掳来洛阳应当不成问题。” 第(2/3)页